2017年夏天，我在北锣鼓巷用cara买了一台二手理光胶片机和几卷爱克发胶片。玩了8年数码单反，再次体验了复古胶片和最简单的机内闪光灯。拿着傻瓜胶片机，我似乎找到了当初按下快门时的那种简单的感觉。有人说，胶片的物理特性和印刷的化学反应能让人感受到影像的“温度、速度、温柔、愤怒”。手动上卷，大硬闪，胶片颗粒。无论一个135抢断的骰是多少格，都只有三十格的几率。扫出来的颜色看起来像90年代的美。

于是，这两年，除了数码创作，我有时也会用手中的二手傻瓜胶片机来拍摄人像，胶片和直闪结合在弱光条件下创造的光线也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印象。可以说，使用胶片闪光灯，冲洗出来的照片，与数码相比，具有更强的画面攻击性和感官冲击力。这种魅力深深吸引着我。

胶片直闪一直是攻击重灾区。

很多摄影师的胶片闪光作品都被无端攻击，甚至直接把胶片闪光等同于强行的、新锐的绘画。他们批判自己眼中的烂片，却没有作品，也很少向人们传达正确的审美标准和提高摄影水平的方法。在人挂的微博下面，有附和评论的乌合之众，也有躲在手机屏幕后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可惜的是，他们宁愿失明，也不愿学会理解和欣赏”。毕竟嘲笑别人比欣赏别人来提升自己要容易得多。

我无意与喷雾摄影本身争论。作为一个不以跟团为生，也不以摄影牟利的纯爱好者，喷的攻击对我的工作和生活没有任何影响。我更担心的是，对于一些主观意识不强，摄影细节欠缺的摄影师来说，跟风。喷说电影《闪电侠》是垃圾，看客们纷纷附和，拒绝不明所以的后续，不仅侮辱了审美，也消费了观众。做一个看客，会影响自己的摄影创作和对审美的独立判断。当然，喷子只有否定别人的能力，没有创造自己的摄影作品让别人评判的尺度，也没有正面告诉摄影师这个东西哪里好看，怎么拍更好，所以脱离了我的受众。

也希望那些真正的摄影爱好者，在更多了解胶片闪光的特性后，能够享受它带给你的最初的快乐，发现复古的美好，保持对摄影的热情。

闪点悖论1：胶片直闪光线太硬，不柔和

讨论焦点：光比大小

在摄影过程中，光线不理想的时候，我们会用闪光灯来补光。直闪是所有闪光灯最简单直接的使用方式，有人称之为“硬闪”。之所以这么说，是相对于可以产生自然柔光的“软闪”而言的。总之，片子直闪被吐槽最多的一点，无非就是光线太硬不柔和。

普通人接触闪光灯最常见的机会就是手机上的闪光灯。更高级的，胶片傻瓜或者数码微型平板会自带闪光灯。恐怕直闪是我们日常生活中使用闪光灯最简单最便宜的方式了。是很多人在生活中拍摄时的自觉选择，也是为画面创造可能性的最直接的方式。

这里光线的软硬程度，用基础摄影的术语来说，叫做“光比”。光比是指受光面的亮度与被摄主体主要部分的阴影面的亮度之比，通常是主光线与辅助光线之比。一张照片的光比决定了这张照片的对比度。一般来说，如果亮部的光度值与暗部的光度值相差EV，我们就说光比是1，333，602。如果有两个EV值之差，则光比为1，333，604，如果有三个EV值，则为1，333，608。当差值为4EV时，为1:16。可以发现光比乘以2的次方。差别越大，亮侧和暗侧的亮度差越大。

在晴天用数码相机拍摄人像的初期，一些资深摄影师会告诉你，正午的太阳是硬光，会让被摄主体的明暗部分呈现出强烈的对比。光比过大，应避免。早上七八点钟的日出，下午四五点钟的日落，这些早晚的斜射光，都是比较柔和的柔光，应该在这个时候拍摄，不错。

那么这个理论正确吗？不完全正确。

其实在正午的阳光下拍照，我觉得光比只是影响画面的第二个因素。影响最大的因素不是光比，而是光源的位置。中午，太阳在天空的最高点，属于顶光。因为阳光垂直照射在头顶，所以摄影的效果往往是一个人脸部突出的额头、鼻尖、颧骨比较亮，而凹陷的部分会产生很重的阴影。所以虽然对比强烈，但是对比的位置并不能提高人像的表现，所以一般都避免在中午拍照，主要是因为顶光的原因。

对比度的控制会影响观众看画面的感觉。很多时候，我们会用对比度控制，让我们想要的感觉或硬或软。简单来说，就是看照片的风格是否硬朗、个性、柔美。我们不能指望每次都在最理性的光线条件和环境下拍摄。重要的是面对不同的客观光线条件，根据创作需要，扬长避短。这是电影制作的关键。

直闪的高光比会让表面光的亮侧和背光的暗侧曝光差多一点。激烈片直闪追击的重点是更强的攻击性，就是突出影子的轮廓。作为一种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摄影行为和媒介，直射闪光灯的合理使用，会使影像媒介在制作时产生更强烈的感官冲击，这是柔光无法达到的效果。

所以电影的直闪线太硬不软是个悖论，所以不是好作品。只有风格柔美、对比度低的作品才是美的，高反差那种突出阴影和侵略性的感官冲击强烈的作品是不好的。这是对光比概念不了解造成的对闪光灯的刻板印象。

闪点悖论2：胶片直闪主体过曝，背景昏暗

讨论焦点：测光模式

在测光和景深的问题上，如果是傻瓜相机和胶片，你会在实战中遇到另一大难题，那就是拍摄完成后，直到在显影扫描中看到照片，才能实时预览拍摄结果。这是胶片相比数码的劣势，你也可以把这种不确定性当做礼物。

所以在这里讨论亚当斯法则、曝光三要素、互易率是不公平的，因为胶片机无法实时预览，对于傻瓜胶片的直接闪光也不允许手动调节闪光灯的输出功率。

胶片闪光在拍摄后需要暗室处理，冲洗后再通过扫描仪转换成数字文档。因为傻瓜机的闪光灯输出功率是固定的，而且测光也是中央键自动测光，所以通常会让主体太亮，背景太暗。胶片容差和扫描仪性能的差异也会影响胶片扫描的最终效果。

所以在LR和PS中需要调整曝光。在后期的调整中，通常会把曝光过度的部分拉回细节，然后提升暗部。但是有时候我对暗部的调整没那么多，因为我很喜欢直闪的强烈对焦，尤其是拍人的时候，会让人整个皮肤同时得到非常均匀的光，非常白。再加上胶片特有的复古感，会很有故事。这种情况特别适合夜间和弱光环境。当暴露在耀眼的闪光灯下时，拍摄的人或物就会成为夜晚的主体。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傻瓜胶片机和自动测光闪光灯的魅力所在。胶片摄影使用银盐颗粒来积累图像。由于银盐的作用，胶片摄影在表现一些独特的色彩和明暗过渡方面不同于数码摄影。它的材质和画面质感给人安全感和温暖感，不同种类的装备也各有特色。但同时，胶片不能实时预览，在显影和成像上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人们都被发展出来的成果迷住了。

“要先丢弃重复的乐趣，再去捡回犯错的惊喜。”

闪点悖论3：我不会拍照，但我可以说你拍得不好

讨论焦点：冰箱理论

每当有人问那些喷子有没有作品，或者你能不能拍出来，他们就会理直气壮地说没有作品拍不出来，然后理直气壮地搬出冰箱论和食物论3354。我评论一台冰箱。有必要冷藏吗？我评价食物是否美味。我一定要知道怎么做饭吗？我评论你的照片垃圾，你也要我拍照吗？

“冰箱理论”应运而生，以应对“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的独裁言论：虽然我没有同样的成就和专业技能，但我在评价一件事的时候有我的看法。为什么不禁止我评价？这一理论诞生后，被无数人作为“真理”追捧，随后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并被广泛用于网民的辩论中。而“冰箱论”逐渐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使得评论有了更高的自由度。与此同时，网络的道德标准也开始失控。

当网络喷子指出摄影领域的一些不良风气和吹捧行为时，粉丝们被誉为摄影圈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被指责为达达主义的正义使者，因为他在某段时间说的一些话引起了网友的共鸣和愤怒。然而，他有这个资格吗？不断否定别人，博取眼球赚流量，引起吃瓜群众的共鸣，出离愤怒，自得其乐，然后呢？更好的摄影之美之路在哪里？如何正确欣赏美景，有效提高摄影水平？这时候喷的局限性就明显暴露出来了。

你不必是一个会按快门的摄影师。同样，能评论和否定别人照片的人，也不一定有正确的审美观念。

理论大家都懂，否定别人的话是可以的，但是要自己创作出高水平的作品，需要无数次的失败和实战的积累。你不能只评论别人的电影，你自己也出不了好作品，你也不允许别人评价自己。这种人评论别人的电影，说服力在哪里？当代摄影圈的风气混乱是毋庸置疑的，但这并不是喷毫无道德底线的和别人撕的理由。

这个世界还是要遵循现实世界中相互尊重的法则。

闪点悖论4：胶片直闪装大逼，胶片直闪即新锐

讨论焦点：摄影风格

无论是胶片直闪还是数码自然光，曝光、构图、光比、美学的知识都是一样的。赛博键盘侠喷胶片闪光灯的主要原因是有一些胶片摄影师，他们没有基本的摄影基础和审美，只是把胶片闪光灯作为宣传比赛的工具，平时的拍摄题材会涉及情色领域和一些低俗内容。电影闪光灯成了技巧不足的艺人的遮羞布。这是某些摄影师的技术水平和内容选择的问题，电影闪光灯不应该为此承担责任。

况且每个摄影师都有自己的摄影风格，即使同一个摄影师选择不同的场景，不同的模特，不同的器材，也会有不同的风格，何乐而不为呢？喜欢数码自然、美颜、柔光的人，在摄影的世界里，胶片闪光灯就不能直接用吗？我喜欢日系的低饱和度和小清新，但是摄影界就不能有欧美的高饱和度个性化吗？胶片闪光中偶尔的漏光、毛刺、划痕、斑点、晃动、倾斜、失焦就一定是缺点吗？每个摄影师的生活经历、性格形成、成长环境、艺术背景都是不一样的。重要的是通过图像表达自己。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喜欢怎么想，你喜欢怎么拍，你想要怎么样

甚至还有的九张嘴陆、张、魏弼等。被喷逼的，有自己作为亚文化的意义。如果让我回到二十年前，我想键盘侠会把荒木经惟钟平卓玛山本博小思山纪欣等大师画得一文不值。

森山大道，一个路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徘徊，他的黑白影像充满了粗糙的颗粒和高反差模糊的黑色。精神病人草间弥生在强烈的恐惧中以爱的名义创造了一个乌托邦。穷画家梵高亲手为妓女割下耳朵。患有抑郁症的诗人说，他想了一整天，终于写下了句号。艺术家山城对称地将奔驰切成两半。在东京的生河豚店里，一条大河豚只拿不成比例的小部分给客人吃。有些餐厅没有音乐，一天只招待八位客人。时装设计师包裹走秀模特的脸。钢琴家只坐在自己家带来的椅子上，从不和别人握手。

在喷的眼里，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好像水平不够的人在作弄自己，都是为了某种目的想让自己与众不同，所以贴上了标签。到了摄影圈就变成了“不要问这个拍的是什么，问的是新锐，问的是平庸的遮羞布。”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用陈绮贞的日记来回应：“这些人中的一些人真的只是另一种平庸，但他们也可能激励其他人。最后，在漫长的人生中，它们会逐渐锻造成艺术、经典、潮流和高标准。他们知道，就像一切都只是工具一样，当局部变得全面，瞬间变得生活，笔触变得诠释，一切都会逐渐清晰。”

最后，希望每一个创作者都能坚定走自己的路。千万不要在职业上温文尔雅，在人格上孤傲宏大。你的风格是只有你自己会犯的错误。

你不需要讨好所有人。送给每一个创作者。